牛小散 陆家嘴论坛｜中国工商银行行长刘珺：中国股权市场未来发展需要智慧性和耐心

6月18日，在2025陆家嘴论坛上，中国工商银行副董事长、行长刘珺牛小散，谈到资本市场时发表了如下观点：

当我们谈到资本市场的发展，不仅仅是从国际市场角度，也要从中国的角度来探讨。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些挑战，商业活动有不同交易形式，过去我们只关心金融数据、金融活动，现在还要从市场参与者中关心情绪，关心非结构性的数据。

从美国近几年所发生的数据交易事件来看，另一个挑战是投资风格发生了实质性变化。过去有活跃和非活跃交易，现在还有量化或者电脑化的交易，所有这些都已经进入了资本市场领域。以前我们可能只看交易所的市场作为一个很好的平台来得到融资，给到一些新公司和初创企业，不断发展我们的业务。现在有很多大技术公司，他们已经内化了资本市场的这些功能。大的技术公司已经有很好的内部生态系统，如果初创公司非常具有吸引力，他们就会去收购他们并且内化他们的产品、技术和功能，也会把钱给到初创公司。这意味着在大技术公司的生态系统中已经内化了资本市场的这些功能。他们不需要去到交易所市场、IPO的流程，就可以给到你融资，给到你一个很好的生态系统。这是非常流行的要素、元素，已经影响到了资本市场的发展。回到中国的资本市场，过去我们非常关注的是股票市场，资本市场最主要关注的就是股权投资和股权融资，我们也需要看看直接融资和固收的直接融资，这也是中国资本市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我们把固收资本市场考虑进来，对公司来说，在整个生命周期中，不仅仅需要股权投资，也需要债务融资。这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结合各种市场参与者的项目进行融资发展，让公司可以不断成长，特别是是高质量增长。

如果我们给到中国股权市场未来更好发展一些建议，我可以讲到两个关键词：智慧性和耐心。智慧性，我们需要智慧的钱，需要这些机构的投资者，需要专业的投资者。不仅仅是来自于国内市场，同时也需要来自国际市场方面的。我们一直在学习一些国际领先金融机构，学了很长时间，我们非常珍惜他们的这些经验。中国的资本市场其实有很好的支持基础来确保你能够设立起非常优秀的机制。耐心，为什么要讲到耐心和耐心资本的重要性？因为我们需要长期性，我们不能仅关注一些短期金融回报，必须要确保资本市场的发展是一个马拉松，并不是一个短期或者一个短跑。我们必须要有长期的资本，来自于保险公司、养老金、主权财富基金、资管公司等等。特别是在中国，如何让足够的养老金进入资本市场和股权市场，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特别要强调耐心以及智慧化，这是资本市场发展的两个关键词。

最后，我要讲一些额外评价，看看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当我们看全球资本市场时，我们看到的是美元为主导的资本市场。但是当讲到中国资本市场发展时，至少有两个维度可以进一步探索。一是数字化，我们可以使用数字化维度进一步扩大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让它进入到一个全新的时代。二是可兑换性，就是人民币的可兑换性。随着人民币的可兑换性，中国资本市场的整个发展至少有两个章节：第一，资本市场本身；第二，如何确保人民币在整个投资过程中能够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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